天若有情天亦老,为赋新词强说愁,苍山如海,残阳如血……
大脑里是啥乱七八糟哩,似乎脑海里又是玄幻的幻。只是在那么一瞬间,内心里感慨时光悠悠中易逝,虽没有被时光忽悠,但感慨时光对咱的快。再又是莫名其妙内心中的一种快乐幸福的伤感。
虽说不是文人,但内心中莫名其妙的清高感触,总是有那么一丝丝忧伤。时代樊笼,光阴变迁赋予的忧伤,我想这大抵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忧伤,而是一种时光沉淀后失落的幸福式沉积。
时光的镜头也许又要切换到那个充满神奇的小山庄,那个没有玄幻梦想的时代,那个渴望到大山之外看看世界的年代。
杀猪啰,要过年啰,山庄中年复一年充满着快乐的空气。这种空气让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扫除了一年满脸的疲惫和艰难。至少,大家都明白,这十来天,至少肚子里会有油水与能满足裹腹之欲。
在快乐的空气中,山庄一定,绝对会迎来杀猪,估且就叫年猪吧。也许是上天赋予的多愁善感,看着饲养了近一年的瘦瘦的黑猪,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感。但是随后,就在那瞬间被想象中的猪油渣的浓香味一扫而尽。
几十年前的小黑猪吧,赢赢瘦瘦的,百八十斤的塌肚皮内有着一小层油脂。自懂事以来,从老一辈口中叫做“板油”。这层薄薄的板油切成小块,就着有水的土铁锅,慢慢加热就被熬成了小小半浅锅的猪油。
滋滋滋声中,滚烫的猪油上面翻滚着板油加热熬过后的脂肪渣。这就是若干年后,内心深处命名为的“生命油渣”。这种油渣,多少年以后,都会想起的生命之魂的渣。
几片片的油渣,在像鲁镇的小社会里,如果不是老爷式家庭是不常有的,过年也会舍得吃。那会用一个小陶瓷罐把它封存好,里面撒上点盐而密闭挂存,高高束之阴凉的木板楼上。至于开春后哪天能吃到,惟心存惦念。
时隔多年后,单纯,神奇,梦幻的小山庄也有了黑猫白猫学说出现。猪油也不能吃了,要吃调和油,要吃色拉油,再如高贵之类要吃进口的橄榄油等等不一而足。吃猪肉会“爆血管”,这种学说正如当年说味精吃了会致癌一样的说词。
阳光明媚了,太阳也强了,乌云之天少了。咱们的世界也亮膛了,但是那生命之中的猪油,生命之魂的油渣没了。
几天前,放下筷子对着老人唠着以前一年难得有两斤油吃,现在一个月就要一桶油。老人感慨生活好了,但是“油”已没有了那个“油”的味了。
话声一落,嘀嘀一声手机响,原来今日之调和油,之色拉油与猪油是两个阴阳的世界。今日之油之运输都是在鲁镇欢快祭祖中之生产,之运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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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不到4个一记的记忆,人的欲很容易满足,小小几块的生命油渣就能满足口之欲,心之欲。
时光忽忽中又忽悠着什么?忽忽中心中千丘壑的欲,壑欲难平。欲,刺破青天锷未残。天欲堕,赖以心其间。
那碗猪油渣,生命之魂的油渣。莫道欲难满,那时风景独好。